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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此的心思，她们都明白。
都是老朋友，没什么比他们更了解彼此。
明净圣女不敢说百分百了解刘诗音，起码，她认为，世界上，最了解她的人，必定是真空宗的她们，不是她，就是方青雪，或者是陈长生。
她们相处时间不短，刘诗音总的修炼时间来看，在仙宗的时间并不多，短短十几年罢了，而在真空宗内，才是最多的，最长的。
也是最为坎坷，最为危险的几十年，真空宗内，继承了她们所有的修炼。
对于本来宗门的眷恋，实际上，也就那样，并不多。
若非真空宗没了，那个陈长生算计她们，一直想要杀了她们，她们对原本宗门的眷恋，可能，也就是那样。
诚如方青雪，宁愿待在陈江身边，也不愿意回去，无他，回去之后，谁也不知道会是何等局面，宗门是否欢迎她们，或者说，地位如此？
任何一个修炼者，都需要资源，地位，决定了资源。
同等的天赋，资源屈辱者，提升最慢，久而久之，自然就落后他人。
从此以后，一发不可收拾。
明净圣女才会那么问刘诗音，在她看来，她们三个女人，就刘诗音最为顽强，最眷恋本来的宗门。
她和方青雪，了解宗门，也了解那些人的心思。
她们被当做棋子的那一刻，已经注定了结局。
回去，可能，也是一个笑话。
毕竟，她们本来见不得光。
哪怕回去之后，也是如此。
卧底，就要有卧底的身份和认知。
“刘诗音，你要明白，我们是卧底。”
“一个卧底，回到宗门之后，可能，也是见不得人的存在。”
“宗门也不会把我们放在明面上，依旧当做黑暗中的棋子培育，说不定，我们还是会被派去其他地方执行任务。”
明净圣女早就有了觉悟，从她选择当卧底的那一刻，已经没有了回头了。
方青雪正是明白这一点，才会选择留下来。
真空宗内，只有陈江一个人的话，她是愿意的。
毕竟，跟在陈江身边，安全很多。
这个人，虽然总是说会杀了她们，到时候，不一定呢。
彼此都一样，都是卧底，是可以好好生活的。
加上她们和陈江的关系，到时候，自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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