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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曦颖的面前还摆放着笔记本电脑，显然这么晚了仍在工作。
“褚小姐很聪明。”
褚清黎听了她的话，扬了扬眉，她并不觉得程曦颖大半夜的让自己过来就是为了夸自己一句聪明。
“刚刚有幸了解了一下褚小姐的生平，褚小姐也很优秀。”
她这话一出口，褚清黎的眼睛就忍不住眯了眯。
说实话，她对程曦颖虽然有些欣赏，但这些欣赏还不足以让她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查自己。
因此，褚清黎虽然仍笑着，可眸光深处却淡漠的很。
如果不是程曦月，程家的破事谁爱管谁管，不够耽误她睡觉的。
这么想着，她对程曦颖接下去的话没了兴致，转身就走。
程曦颖见状倒也没生气，毕竟她已经知道了褚清黎的身份，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，褚家居然会同意让女儿做这一行……
“我很抱歉褚小姐，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，与我小妹无关。”
一开始之所以会调查褚清黎，是害怕程曦月再像从前似的被人给骗了，但是知道褚清黎身份的那一刻，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。
所以这会儿，她的道歉也是发自内心的。
可惜，褚清黎并不算是个好脾气的人，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，但是却也没留下来继续听程曦颖接下去的话……
第二天程曦月睡醒，发觉到自家大姐和褚清黎之间气氛怪怪的。
她只当是两个人之间不熟悉，倒是没多想。
褚家派来给褚清黎送护照的人正是老郑，听说褚清黎要去象国，老郑忍不住有些担心，褚清黎笑着安慰他道：“郑叔，别担心，我有能力自保。”
如果是从前她这么说，老郑未必会信。
可上一次，两人共同的经历了鬼打墙后，老郑对褚清黎的能力也隐约有了些认识。
“董事长和清桉少爷说，让小姐万事以保全自己为先，若是小姐受伤了，他们哪怕拼尽全力，也绝不放过任何有牵扯的人。”
老郑说完，目光便直直的落在了程曦颖和程曦月姐妹二人身上。
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，自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褚清黎心中稍暖，笑道：“郑叔，你让他们放心吧，安心的在家等我给你们带礼物回来。”
老郑一直到褚清黎她们的私人飞机驶出了跑道才转身离开，对于郑特助的邀请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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