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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木川听见这话，点击预支的手指并未停顿，仿佛未闻，系统面板上显示出询问。
"确定预支令牌吗？"
谢木川面无波澜地继续点击。令牌预支成功，接着抽奖，一切流畅自然。他虽不清楚预支的后果，但内心明白欠下系统总会付出代价。
"恭喜主人获得玉笛：效果不明，能力不明。"
效果不明？谢木川略感困惑，差点喘不过气。这根小拇指长的玉笛，他实在不敢寄托太大期望，顶多当作个钥匙链饰品。
谢木川继续抽奖，然而系统提示："抽奖失败，令牌不足。"他烦躁地挠了挠头，想再次预支令牌，却发现系统已不允许。
这一天，谢木川在黯淡中度过。
次日下午，沈知意驾车而来，这次她并未像电话里那样，因为她看到谢木川憔悴的面容，大吃一惊。
"你还好吗？到底发生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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