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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凝看了看弟弟，又看了看面前的一片狼藉。
郴军笑着看向沈淮序，试图解释：“凝姐，这事儿可不关我的事。你问他吧。”
苏晚凝看着二人，火气逐渐涌上心头。“你们两个站好了！”
她一声令下，沈淮序立刻乖巧地站定，郴军也站在了他的身旁。
“谁先动手的？！”苏晚凝冷不丁地质问起来。
郴军站在一旁，脸上带着笑意，而沈淮序则闷闷不乐地承认：“我。”
苏晚凝听后当即拍桌发怒，还没等她开口责骂，
沈淮序已经先一步上前拉起她拍桌的手查看起来。
“姐，手疼吗？”他关切地问道，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“站好了！”苏晚凝语气冰冷，命令着。
沈淮序立刻收敛了态度，乖乖地站好，不敢再有任何造次。
郴军看着这一幕，心中无语：‘这小子转变得真是够快啊，上一秒还像个猛兽，现在又乖成这样...’
他摇摇头，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。
苏晚凝的视线冰冷，语气严肃到了极点：“第几次了？道歉！”
“三...”苏晚凝开始倒数，视线紧紧盯着沈淮序，“二...”她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。
“对不起...”沈淮序终于小声开口，虽然不情愿，但还是在姐姐的逼迫下道了歉。
“和谁说对不起呢？那么小声？”苏晚凝显然不满意弟弟的态度，“大点声！”她要求。
沈淮序抿了抿嘴唇，心中的不服气几乎要溢出来，但他还是提高了声音：
“对不起！”
他看向郴军，虽然道了歉，但话语中的火药味依然浓重。
郴军见状，立刻转移了话题，对着旁边高台上坐着的吃瓜群众说道：
“都看什么看？还喝不喝酒了？不喝就结账出去！”
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苏晚凝的脸色依然严肃，她转向沈淮序，语气中带着责备：
“这么晚了你个小孩来这干什么，回家去！”
沈淮序左右看了看，然后缓缓将视线对上姐姐的眼睛，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：
“姐，我二十一了。”他提醒道
“啧，”苏晚凝不满地咂了咂嘴，
“二十一怎么了？二十一就管不了你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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