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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虞晗之不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还是怎么，竟然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这样的意思？
她近乎狼狈的别看脸。
今天的她有点不对劲，她不太能扛得住他这样。
她想了下，主动开口：“对，我确实在生气，我气我自己，身为成年人，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。”
准确来说，是痛恨！
她都这么大了，为什么还是不能保护好自己？
她不想用什么原生家庭来为自己开脱，成年人了，就该有能摆脱原生枷锁的能力！
而她，为什么还是做不到？
她到底还需要多努力才行？
“其实，无能的人，是我才对。”
秦衍突然开口。
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与愧疚！
虞晗之诧异的看向他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没能保护好你。”
他看着虞晗之红肿的脸颊，眉目沉沉。
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心上人，算什么男人？
而明知道她被打了，他甚至都不能去帮她打回来，只因为对方是她该死的父亲！
这种无力感，从刚才就一直在支配着他，他极度痛恨、甚至厌恶他自己！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怎么会这么想？
虞晗之震惊不已地看着秦衍，心里就像被一把重锤砸中了。
她是真的没想到，他竟然会把一切罪责都揽到他自己身上去！
她眸光闪烁着，忍不住去凑近他。
他一怔：“怎么？”
虞晗之用指尖轻轻点上他的唇，说：“我不是你的责任。”
“不是吗？”
“当然，我是独立的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的狗么？”
“？？”
“谁家狗看到主人被打，不会去咬回来？”
秦衍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！
虞晗之整个人都懵了。
她看得出来，他是认真的，可问题是，他为什么不会觉得屈辱？
“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
秦衍拉下她的手，轻轻啄了下她的唇，让她不要再说话了，他是真怕会扯到脸上的伤。
他继续为她冰敷着。
虞晗之看着他认真又专注的眉眼，心里，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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