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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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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就足够特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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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砚简要得说清了自己的所求，然后静静等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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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只是一个试验体，没要让她自然而然死亡就行？何必用药？用了药再去研究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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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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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药我也没有，“a因子”我没再研究了，带来的影响太大了，所以我早就退出了，现在邹明和他的团队应该还在继续，就算有什么药，或者新的发现也只有他才清楚，你去找他吧，不过我建议你放弃再研究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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