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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小军喝下一杯酒，没有正面回答柳寒的问题。
“柳局长，你对我钱鲲集团了解多少？”
“我大概了解你发家的经历和你目前的一些产业，更多的就不了解了。”柳寒说。
“那我再跟你说点你不知道的吧。”钱小军又猛的喝下一杯酒。
“你肯定知道我的企业有两次转型。其实，我险些要面对第三次转型。”
“但幸运的是，我避免了那次灾难。”
“哦？”柳寒眉头一挑，“你每次转型都是因为政策缘故被迫的，难道第三次，你改变了政策？”
柳寒悄悄打开录音机，准备录下他接下来说的话。
如果他承认自己贿赂了官员，那么自己可以尝试扳倒他。
“算是，也不算是。”
“准确来说，是我化解了灾祸，所以政策自然也就改变了。”
“额……”柳寒有些没太听懂，但又不好追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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