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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有办法。”柳寒笑着说，“不仅要有人看，还要一票难求！”
“一票难求！？”二人震惊道。
这是他们从来不敢奢望的描述。
作为一个普通地级市的交响乐团和大剧院，他们的表演，任何时候都不可能用“一票难求”来形容。
“柳局长，你看过话剧吗？”曹国庆问。
“看过啊，我是个资深的话剧爱好者。”
“你看的是那种明星、演员演出的话剧吧？一些电影、电视剧改编的话剧版。”
“如果没有明星，你见过哪一场话剧，下面的人是坐满了的？”
柳寒思索了一番，回答道：“嗯，确实没有。”
“你都知道没有，还敢给我老头子画这种大饼？”
看着柳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曹国庆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就是因为大家都做的不够好，没想到好法子，所以才坐不满啊！”柳寒说。
“……”
曹国庆都无语了。
“大剧院暂且不说吧，我们交响乐团你打算怎么弄？”熊颖问。
“你们？你们更好办啊，比大剧院还好办。”柳寒说。
“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什么！”熊颖其实十分不想再和柳寒说话了。
但她实在忍不住不吐槽！
“我们交响乐团你写的问题是什么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记得啊，交响乐团落实公共文化服务职能不到位，演出范围狭窄，仅限于特定场合，缺少公众参与度，利用交响乐熏陶公众、提升审美质效不高、效果不好。”柳寒说。
“你倒是背的挺清楚。那你自己说，我们怎么让公众参与？我们交响乐团的演出受众可是比话剧还要少的多！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就我们每年固定的一次大型展演，免费发票到各个企事业单位，最后来看的都不到一半人！”
“来的那一半又有一半中途走了！”
“你跟我说怎么办？”
“别生气啊熊团长，女孩子生气对皮肤不好。”柳寒笑道。
见柳寒还有功夫油嘴滑舌，熊颖更气了。
“那好，熊团长，我们所有的整改提升工作，我首先就从你交响乐团开始。”
“这个你看一下。”
柳寒拿出一沓五线谱递了过去。
熊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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