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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姣不明所以，仔细看了又看。
“额，这辆小轿车，真牛！”
她竖起了大拇指，真心发出感叹。
宋昀皱了皱眉，又问其他几个女佣。
其他几个还以为是陈姣夸得不够，于是对着那小轿车一顿乱夸。
“这太厉害了！”
“这开车的人真是高手，这角度简直了！”
宋昀闭了闭眼睛，确定了，她们都没有看见自己能看见的，只能挥挥手：
“行了，玩儿去吧。”
几人又回去继续擦楼梯的扶手，满脸疑问，难道是夸得还不够？
宋昀没有再管她们，而是继续看着视频里的内容，里面确确实实是有黑影还有那金光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宋昀毫不犹豫调出了自家的监控录像。
一帧一帧地播放，很快就找到了那天沈白在顶楼上跟“人”说话的场景。
纵使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宋昀还是被自己看到的东西震惊了。
视频里，沈白的周围全是各种各样的——鬼，没错，那些破破烂烂的“人”在宋昀眼里就是鬼。
而事实上，他们也确实是鬼。
视频里，沈白正跟几个鬼魂说话，那是一个破烂汉服的小男生，死相最为凄惨。
宋昀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书香世家的程家独子，当时也是上了新闻。
就在齐卓他们被判死刑的几天后。
据说程家的夫人又怀上了二胎，这也是有狗仔拍到的他们去医院妇产科的照片为证。
所有人都说是程子洛重新投胎回来了，而原本想自杀去陪儿子的程夫人也因为这个孩子，积极生活着。
监控视频还在继续，突然宋昀看见沈白将一道黑青色的大门打开，里面瞬间发出血红色的光照，里面走出来黑白两个“东西”。
“黑白无常？”
宋昀下意识就说了出来。
一向冷静自持的宋昀，此刻深深地怀疑起这个世界。
他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被震了个粉碎，当时看见沈白经常看着空气，有时候还会在心里自言自语。
他还怀疑过这是一种心理疾病。
毕竟沈白确实有过童年创伤，可能就像他不想跟外人说话一样。
当然，之前沈白对付徐小祥的事情宋昀也知道，只是没有什么真实的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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