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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室搬家，事情又多又杂，吴寻忙完回到家时，程一已经到了。
他穿着丝质的睡衣跪在调教室门口，领口大敞着，腰间用一根带子勉强系住。稍微一动，就泄出来大片春光来。
“吃过饭了吗？”吴寻上前摸了摸他的头。
程一自觉低下了头，享受这片刻的亲昵。
“还没有。”
“唔，那就来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吧。”吴寻收回手，回卧房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。
程一的眼神追随着吴寻的身影，进入卧房，又从其中脱离出来。
穿着家居服的吴寻和三年前并没有什么两样。这让程一觉得只要一闭上眼，还能回到三年前。
“走吧，别跪在这里了。先自己去客厅玩一会。”吴寻捕捉到他的目光，心情颇好。
主人给小狗适当的放松空间有利于小狗的身心健康。
刚搬过来，冰箱都还没有填满，好在前几日他去了趟超市补充了一些必须物资。
只有两个人吃，也没有必要做太多。
很快，两菜一汤就被端上了餐桌，还有一个卡通的狗盆被放在了餐桌的旁边。
程一自觉的跪在了狗盆前，等待着自己主人的投喂。
狗盆里被放进去了几颗西兰花、几块被分割好的鸡肉，还有一勺米饭。
程一低头，舔舐着盆里的食物，没一会就吃了个精光。不得不爬到餐桌下，轻轻蹭着吴寻的腿。像是一只真正的讨食的小狗，觊觎着主人餐桌上的美味。
桌下的空间狭小又逼仄，但是对于程一而言，这是小狗最舒适的位置。即能够接受主人的投喂，又能蹭着主人的腿。
吴寻夹了一些胡萝卜喂到了程一嘴里，又给狗盆里重新添上了饭菜。
浅且宽的狗盆并不适合人的使用。一顿饭吃完，程一早就变成了大花脸。
吴寻忍不住笑出声来，“瞧瞧，这是谁家的小狗，吃个饭还弄个花脸。”
脸上很脏，程一不敢到处乱蹭，只能略带委屈得叫了几声。
“汪……汪汪。”
吴寻抽出几张纸，擦干净了程一脸上的饭渍。又给他喂了一些水，挠了挠他的下巴。像是真的养了一条狗一样。
“小狗吃饱了饭，应该出去遛弯了吧。”吴寻意味不明地笑了。
他带着程一去了调教室，拿出来了早已准备好的项圈和牵引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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