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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止还是保持沉默。
不是被逼问了死都不想说的那种沉默，是压根不在乎对面那些人，根本没放在心上，所以懒得开口应付。
还是曲莺时清了清嗓子开了口，“前辈，楼、楼前辈他说，他杀的都是该杀的人。”
要顶着全场元婴以上修为的压力说话，她还是心怀忐忑的，好在楼止提前给她输入了灵气，给她顶着。
她也没忘了，要在这些人面前保持自己小卧底的人设。
因此一个练气期的人，是不能直呼楼止的名字的。
一直平淡得像个假人的少年听到这个称呼，眼睫微动。
只是对面的人都没注意到，他们都在想曲莺时那句话。
什么叫该杀的人？
是这个少年小魔头的意思？
少年小魔头是说真的，还是随便说来耍人的？
他们去看楼止的神色，发现他对这少女的话没有异议。
孟长老和石宗主有些不明白这什么意思，又觉得少年太不给面子了，顿时面色有些威严起来。
“小友，不必摆出如此高的姿态，我知你小小年纪修为高深，但如此自傲只会......”
石宗主话都没说完，对面的少年一抬手，一道劲疾的灵力就飞过来，顷刻间将石宗主和孟长老的腿划伤。
鲜血流下的时刻，在场人脸色一下子青了。
石宗主还好说，孟长老那可是化神修士啊。
这少年魔头，竟然能伤到孟长老！看起来还只是随意丢出的灵力刃！
“啰嗦，我杀的，都是有异常的人。”
楼止起身，留下这句，就和少女两个人一起原地消失。
堂中的宗主、长老们大骇。
这得是化神中后期的修为，才能如此轻易地伤到孟长老了。
这样子的少年行走天下，那倒也真是可以任意妄为。
众人从少年修为的震惊中渐渐平息后，想起少年说的话。
孟长老和石宗主相视一眼，眸中露出疑惑。
有异常的人？
如若楼止的修为也不算那么高，他们可能并不把这话放到心上。
但是化神中后期，在整个修仙世界，也就那么几个人能达到。
他们不得不重视起楼止说的话。
到底有何异常？
而门派中，又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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